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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按照你这样，学校的经费能支撑得起吗？”

    “支撑不起也得想办法。不能因为缺钱就放弃。”

    谢威再次叹气。

    而另一边。

    龙耀华、李瑞、卫长城跟秦卫东等人坐在军代处的小会议室里。

    会议室气氛快要凝固，让人窒息。

    尤其是卫长城，此刻低着头，不敢看龙耀华跟李瑞的眼睛，话都不敢说。

    “最开始安排你来哈工大担任军代表，怎么给你交代的？现在谢威准备砸8亿往极紫外光源相关技术上研究，你告诉我什么都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在气氛压抑到极致时，龙耀华黑着脸开口了。

    卫长城脑袋埋得更低。

    “长城同志啊，让你来学校就是盯着谢威别瞎搞项目，结果你倒好，学校有些什么尖端项目你都不知道！究竟是谢威给了你什么好处，让你欺骗上级，还是……”

    李瑞的话，很诛心。

    卫长城顿时急了：“李主任，我在学校这么多年，可从来没有收过任何人一点好处，学校也不搞这些啊……我根本就不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龙耀华也满脸怀疑。

    之前在哈工大设立军代处，就因为李瑞借着要来的自主立项权搞了坦克、战机等项目。

    而谢威则是支持火箭炮、狙击榴等一系列的武器开发。

    就怕谢威胡乱立项目呢。

    现在卫长城说他不知道。

    谁相信？

    “领导，我真的不知道。学校从几年前开始，就执行‘研制一代、预研一代、探索一代’的科研策略。在预研时，可能通过一些技术前置项目推断，可探索这块……”

    卫长城满脸为难，“总不能让我去看学校每个教授甚至副教授的学术论文吧？甚至很多只是一些想法，连论文都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这是卫长城最无语的地方。

    论文，自然是需要数据支撑的，可在进行前沿研究的时候，不是专业的人，根本就无法了解。

    卫长城学历并不高。

    别说各种前沿技术领域的论文跟实验，连很多普通技术论文都是看不懂的。

    一旁的秦卫东听得满脸惆怅：这特么的自己来换卫长城的位置，以后自己难道也得去看论文？

    那还不如让自己上战场去当烈士算了。；

    “他们课题研究你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李瑞也知道卫长城说的事实，别说卫长城，哪怕是他之前在学校担任校长的时候，谢威支持的一些课题，他都搞不明白。

    问谢威？

    谢威就是问那么多干啥，反正很重要，支持就行，签字就行。你作为校长不需要懂得这些技术的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于是，会议室里再次陷入了沉寂。

    谢威在跟王主任谈了后，关于极紫外光源研究项目的相关课题，他还要给学校这方面负责人马祖光进行深入沟通。

    谢威也就没陪着他了。

    冯珂这小子回来了。

    从当年离开，到现在，已经好几年没见了。

    冯珂跟龙耀华等人一起回到学校的，谢威连人都没见到，就被一众领导逮过去问责了。

    “我去，冯珂，你这是吃了伊拉克人多少骆驼跟羊，长得这么胖了？”

    当见到胖成一个球的冯珂，谢威差点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这特么的还没有进入90年代啊。

    “平时运动少，吃得又多，这就不知不觉长胖了……”

    冯珂咧嘴笑着解释，“六哥，我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他并不想解释，从伊拉克一路逃回来，整个人遭了老鼻子罪了，好几次都是从鬼门关走过。

    回来后，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审查期，在这段时间内，冯珂也就只剩下不停地吃了。

    “回来就好！我约了老大他们，晚上一起给你接风。”

    谢威见冯珂见到自己有些拘谨，显然是前面这段时间的隔离审查给这孩子整出心理阴影了。

    当即上前，给冯珂一个重重的拥抱。

    “回来就好！这些年，辛苦你了。”

    谢威重重地拍了拍冯珂的背，好像风有些大。

    冯珂眼泪再也忍不住了：“六哥，我好多次都以为自己回不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行了，行了。三十多的老男人了，哭啥？你小子在伊拉克那边的事情，换成前几年，都够得上流氓罪了！”

    挺着大肚子的莫灵羽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呃，副班长……听说你把班长拿下了，我给你们准备了一点小礼物……”

    看到莫灵羽出现，流泪的冯珂脸上顿时就挤出了一个笑容。

    直接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手指那么粗的黄金镯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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